二十(1 / 5)
月亮从窗外升上天空,迷蒙的月光透过没有拉紧窗帘的落地窗,在屋内静静地倒印出一片深蓝色的斑驳的暗影。冬夜的风穿过院中枝叶低伏的松树叶隙,响起一阵阵轻微的,短促的低鸣。窗户明明紧闭,暗处却依旧有被风吹得鼓起的形状,布料滑动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月色漫进地毯,涎着满是皱褶的被单,打湿了滑落的被子下半裸着的宽阔的脊背。风的声音停歇了,朦胧的月色罩着凸起的影子,后背收紧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而小幅度地动作。微微发亮的光犹如冰冷的水流,水声微弱,沿着他脊背凹陷的痕迹流动,直到洇没在黑暗之中。“悟……”循着声音,轮廓模糊的暗影微微抬高,隐约听见,风声又慢慢地起来,穿过湿热的河道,发出低闷的呜咽。“弄疼你了吗,姐姐?”五条悟抬起头,让风进来,也让自己的呼吸钻进枕头上泼洒开来的长发里。他的触碰像是亲吻又像是爱抚,一下又一下地贴着她温度偏低的耳廓,脸颊,脖颈,最后是锁骨。五条律子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伸进睡裙里的手臂和靠在胸前的头颅让她的呼吸变得无比艰难,她根本发不出声音。那只宽厚的骨节坚硬的手在睡裙下面包裹着她的乳房,透过顺滑单薄的布料,能清楚地看见他凸起的指骨。他的手臂将睡裙高高撩起,让她裸露在外的大腿和他的毫无阻隔地靠在一起,也许是有意,也许是无意,双腿间的地方如同拼图那样,严丝合缝地靠在一起。即使是隔着一层,也能够清楚地感知到血液的流向,血管的跳动,以及,欲望缓慢苏醒的动静。声音在这时变得异常的慢,小心翼翼地在阒寂的夜晚里顺着她的小腿攀附而上,像是沼泽。用着不易察觉的速度悄无声息地吞没她的身体,她不动,这个过程会变得漫长且煎熬,她有所抵触或是挣扎,那么被彻底吞噬的过程则会不断地缩短,被吞没的痛苦则愈发地明显。不论怎么走,她都躲不掉。从自发性踏入沼泽地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这一刻总会来的。手臂骨骼灼热而沉重地压在肋骨上,他并没有再轻巧地揉捏,抚摸,只是嘴唇在另一侧试探,暧昧地舔吻着绵软的,高挺的乳肉。她隔着睡裙握着他手腕的手,根本不能动摇他分毫。她的衣服湿了,被他舔过的乳头正颤巍巍地透过衣服立起来,随后被他含进嘴里,牙齿轻轻地咬住逗弄。她尖尖地叫了一声,下意识放开了手。五条悟很快就生动地展示了一番他本性之中得寸进尺的一面。他在她急促的喘息里放开了已经硬了的乳头,原本揉搓乳头的手也放开,他俯身重新吻住了她,并伸手将她的内裤褪到了腿中央,在她双腿条件反射合拢之间,手掌整个罩住了她的阴户。而因为他占据了她的口腔,她只是发出了几个简短的音节,双手自发地抱住他的手臂,扶着他紧绷的手臂肌肉。不知道是希望他停下,还是仅仅需要一个能够支撑她不会轻易崩溃的支撑。五条悟并没有急着爱抚,她有些湿,但远没有到他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肉乎乎的y唇只分泌出了一点能够让他在y蒂上抚摸的黏液。他更钟情于此刻的吻,在黑暗中的吻。她看不见他,永远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些什么,他吻她时,总是没有防备,迷茫地沉入欲海之中。然而他却能看见她,能看见她被吻得红肿的,带着水光的嘴唇无意识地张开,能看见她因为受不住情欲的诱惑而变得茫然无措的目光。他在吻着这样的她时,总是会产生一种错觉——她并不反感他的所作所为。亲吻的声音越来越湿,他不满足于含着她的舌头挑逗,开始毫无章法地吻她,时轻时重,偶尔深而濡湿的纠缠,偶尔轻巧地散乱在眉眼脸颊以及鼻尖。他用嘴唇描摹她的脸,用双手勾勒出她的身体。在碰不到她,但是他那具精力旺盛蓬勃的躯壳却躺在她的身边的几个月里,他已经幻想过这样做无数次。只要靠近她柔软的嘴唇,温热的胸脯,挺立的乳房,丰腴的腰肢和小腹,那些沉潜在心里的欲望和渴求会一股脑地涌出来,如同山洪倾泻。随着她身体放松,他不断地收紧在她后背的手臂,直到她完全陷入自己的怀里。一直在她双腿间停留的手指也顺着被y水浸润的细缝拨开了y唇,粗糙的手心不断地刺激着硬挺的y蒂。手指在湿润紧缩的穴口处轻轻地抽cha,并没有进去,只借着不断分泌的体液,让她整个阴户都变得湿滑黏腻。快感来得急剧又绵长,五条律子感觉自己的小腹像是有火在燎着,又热又疼。身体因此颤抖,她在他怀里扬起头任由他索吻,遏制不住地在接吻的间隙发出细碎的呻吟。她原本夹紧了他手臂的双腿也因为愈发高涨的欲望而放松张开,他的手指在湿润的软和的y唇之间越来越顺畅。等她足够湿,也足够忘我,他才插进去两根手指。“悟……”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过,身体并不适应这种异物入侵的感觉,以至于进入的瞬间身体重新紧绷,脱口而出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不敢深入,只是吻过她的面颊,轻声安慰她,“别怕,姐姐。”她没办法不害怕,身体被侵犯留下的记忆就停留在原地,只要她张开双腿,只要她再一次容许自己的弟弟进入自己的身体,这段记忆就会无休止的回放。那些被撑开被侵入的身体,满是羞耻痕迹的身体,毫无尊严的身体,过去的她就像是死在回忆里。她看见的画面里满是自己的尸体,怎么可能不害怕。她慌乱地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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