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3 / 5)

“……没有。”他静静地看着她说完后皱起眉头,伸手扶着她的脸,轻巧地吻住了她。五条悟进入的过程异常的长,这也就使得身体被撑开,填满的过程变得异常清楚,她甚至能感受到他y茎表面凹凸不平的血管在自己体内内壁上碾过,一寸一寸地占有,不放过任何缝隙,连层迭的褶皱都被彻底撑开。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痛感因为这漫长的xg交而交汇,她不得不清醒地面对着,她和弟弟做爱时产生了快感这个事实。她又哭了,只是事到如今,眼泪根本无法阻止或者改变任何事。五条悟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吻她,动作平缓而坚决地把自己全部插了进去,不留余地地将自己填满了她的身体。他的身体感到了一阵从脊椎直通颅腔的快感,令他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发出满足的叹息。他再一次占有了自己的亲姐姐,再一次感受到自己贫瘠的灵魂如何在性欲和爱的包裹之下渐渐丰满的感觉。他在这种美妙的快感之中吻她,一刻不停地。在接吻时他也在cao她,动静很轻,刚抽出去一点,就立刻插回去,幅度并不大。对他来说,这种快感并不够直接,依旧能够感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浸泡在强烈的愉悦之中,快感冲击到头顶,让他头皮发麻。在这时候,与其说是xg交给他的刺激,不如说是完整进入五条律子身体内,彻底占有她的这个概念令他产生了久违的充实感和安全感,心理快感远远超越了生理快感。房间突然安静了下去,只听到他们接吻时唇舌交缠时发出的一点水声,还有他的性器在她湿透了的y道内抽cha时发出地咕叽声。房内暗沉沉的黑影吞没了他们,他深蓝色的脊背在轻微的起伏,挂在他腰间的小腿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他们被一同吞没,黑暗让混在一起的身影像匍匐着的一只巨兽,欲为骨血,性为皮囊的异形。在五条律子第二次高潮之后,五条悟翻身将自己倾覆在了她身上,她的身影消失在他带来的阴霾之下。他这时只是抱着她,没有she精,也没打算继续动。他们就像两只在寒冬夜里互相取暖的动物一样四肢纠缠着亲密相拥,他的头埋在她的肩窝里,性器深深抵在她高潮后热到不行的y道里,熟悉的归宿感令他短暂地忘记了自我,神志有些模糊。她醒过来时,他依旧抱着她,沉沉地压在身上。她的双手在他出了一层薄汗的后背上动了两下,他才撑起身体,遮挡住她的视线,又开始吻她。他的鼻息无比干燥,炽热,扑面而来时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推进了滚热的火坑之中,骨头都被大火烧得噼里啪啦地响。她在烈火之中紧闭双眼,默许他将舌头钻进自己的口腔,掠夺呼吸和声音。没多久,他又重新动了,就在她的双手抚摸到他的脊背上时。

只是这一次不同于之前那样轻柔,他变得凶猛,变得粗鲁,动作不由分说地强势。gui头从她水淋淋的甬道内离开,转眼就用更强硬的态度闯进来。原本轻出轻入带来的闷堵感转眼被更加煎熬的酸胀替代,y道被激烈地入侵,将她的下体填塞得鼓鼓囊囊,没有一丝缝隙。gui头碾过穴道内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再蛮不讲理地强压在穴道尽头,她因此被顶得眼前一阵眩晕。“悟……嗯……”双腿被迫分开到极限,她有些慌张地抱紧了他的肩膀,而这反而方便了他搂紧她的腰,一次比一次急促凶悍地cao开她的身体,“轻一点,轻……嗯啊……”他cao不了几次,她就被身体内那种急遽汇集的快感和酸楚折磨得没了声音。身体被他cao得颠簸不止,她的脸偶尔紧挨着他燥热的身体,偶尔贴在他温度偏低的脸颊旁边,他的吻紧随其后,将她的哀鸣吞吃入腹。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伴随着他毫无章法,毫无怜悯的cao弄时高时低地起来。抽cha的速度越来越快,近乎癫狂,他强行压着她的身体,让她除了接受之外再没有别的选择,“不要……”他的y茎似乎还在不断膨胀,不断变硬,粗放的尺寸甚至还在往她身体难以忍受的极限扩张。这使得她的穴道每被撑开冲撞一次,身体就会迎来一次混淆了致命快感和痛苦的感官冲击。她不得不抓伤了他的肩膀,然而这丝毫没能令他有所反应。“姐姐——”他失去了语言,失去了神智,失去了自我,他的身体内似乎只剩下了一个声音,和她有关的声音。他的身体在叫嚣着饿,叫嚣着索取,渴望有什么能够满足他空虚的,单薄的自我,填补他身躯的空缺。而饿久了的人却很难在进食时轻易体会到饱腹感,他还想要她,更多的她,端庄的,冷静的,失控的,y荡的,他全都想要,无时无刻不在想要。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种状态到底应该称之为爱还是别的,此刻深陷于欲海,溺水身亡的人不被允许思考这样复杂又生涩的问题。他只想要活着,他的求生本能在让他满足自己,满足庞大的胃口。这使得他暴露出不经思考的粗俗的野性,而全然被这种欲望滋生的本能所cao控的这具躯壳,说是人类也许不太合适,他更像是兽。毕竟他身上的人性已经微乎其微。五条律子感觉自己眼前的所有深浅不一的黑都在旋转,晃动。她被快感挟持了,高潮成了她的赎金,赎金到账,她才能够得到片刻的喘息。然而她很快又被拖回到欲望之中,因为他根本不给她多少缓和的余地,不等高潮彻底过去就重新将y茎直挺挺地插了回去,毫无征兆地贯穿,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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