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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更深、更复杂、更刻骨铭心的东西。

白初贺的手马上就要碰到他的脖子了,白皎已经缩到了床头,无路可逃。

脖颈微凉。

但白初贺只是帮他将后颈微绞起来的细链翻正过来。

白皎微微松了口气,随后觉得将梦境当真的自己太过无厘头。

“我去洗个澡。”白初贺的手并没有在他的脖颈上停留太久,“已经很晚了,你先睡,好不好?”